李里粗枝大叶惯了,并没察觉那二人之间有什么不妥,看了看手表,一边回头说:“那我先走了啊!”
参朗连看也没看他一眼,牵了下唇角:“再会。”
会议室很快只剩下两人。
参朗伸手搂住他的腰,将男人拉到近前。
刚要来收拾办公桌的秘书,往这边望来,又惊得低着头,退了出去。
参朗揽紧了他,指尖挑起他的下巴,“我问你,谁允许你头疼喝酒的?”
商宇贤皱着眉:“习惯了。”
参朗叹息:“你这么不听话,以后日子可怎么过啊?”
商宇贤慌了一下,抬头看他。
参朗:“你想最后留下我和糖糖孤儿寡父的相依为命?”
商宇贤:“……”
青年低头说着,忽然覆上他的唇,强势地撬开他的齿,挑拨他口中的每一处酒香。
有力的手臂搂住他腰肢。
青年吻得狂热,力道越来越紧,霸道得想要把他勒碎。
商宇贤挣扎着推他。
青年又深又热的吻在男人的唇上反复侵略,恨不得把压抑的情绪全部倾泻出来。
挣扎中,商宇贤的衬衣领扯开,脖颈袭来凉意,他脱口唤参朗的名字想阻止,紧接着就被青年吮上了颈项。
依稀听见,青年埋在颈间说:“喜不喜欢我这么对你?”
商宇贤:“嗯……”
参朗:“嗯是什么鬼,说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