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为红黄蓝三队,小宝贝们戴着队色的帽子,骑着爸爸的脖子,算是完整的一组人马,五组一队,进行摘帽游戏——把敌方小朋友的帽子摘掉,放在己方的战利品收集区,最后帽子还留在头上的,就是幸存的获胜队伍。
参朗是黄队,堵截住男人的逃亡之路:
“吴大宝他爸是吧,幸会。”
吴爸爸面皮一抽:“幸会?”
吴爸爸是蓝队,三十多岁,膀大腰圆,体力不错,扛着胖儿子一点不带喘的。不过,尽管他力气大,但不比小伙子年轻灵活,大宝也不如糖糖细心灵敏。
另一边红队已经全军覆没了。
仅存的蓝、黄两组人马,交手了几回合,渐渐地,吴爸爸显出颓势,被参朗追得四下逃窜。
骑在大哥哥肩颈上的小团子,在参朗敏捷地跳过障碍物,跑到吴大宝父亲的身侧时,快速地伸出小手,在大宝左边出了个虚招。
大宝吓得往右边躲,直拽他爸的右耳朵,吴爸爸疼得哇哇大叫往右边跑。
不成想,参朗紧紧把住了糖糖的腿,一个雁式旋转,凌波微步似的,围着对方转了两圈,来到了对方的正后方。
“看哥神走位,”参朗低声,“糖宝儿,上!”
“嗯。”小孩一脸镇定。
配合了这么多回合,她早就换了一只手,等在那儿了。
“干得漂亮!”
“摘掉了摘掉了。”
“黄队获胜,黄队赢了!”
“黄队!黄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