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沈总微微挑眉。

这么拍下去，我怎么还得起？——小路委委屈屈。

不这么出价，东西到不了手。——沈总很淡定，同时因为对方再次出价而又举起了牌子。

“一千万”，沈知闲说。

……哦。

小路听着场子里因为沈知闲大手笔而骤然四起的低语声，心如止水，苦着脸坐回原位，掰着手指头去算自己大概得拍多少部戏才能还得起这么多钱。

沈总呼噜一下他的头毛，看着自家小棉花糖纠结的样子，几乎要笑出声。

还不起？

还不起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