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莫不是怀孕?不对啊,这个月的月事有来……
一想到这里,绚音就想起了君浩。
这时候,恍惚间,她似乎想起了什么……
“送……送我回去……”
那是什么?
一个浑身是血的身影……但是,太模糊了,看不清楚……
绚音扶着额头,她用那手帕抆了抆嘴。
刚才那是什么?
不是那个老太太。是更早之前的记忆。可是,她忘记了吗?
车子上出现的那个清晰凹印浮现着。君浩,他难道……是被自己撞死了吗?之后打电话来的不是他本人吗?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错乱的记忆?
“我不要葬在这里……”
“什么?”
绚音忽然一把推开了三十四和三十六,吼道:“我绝对不要葬在这里!”
接着的时间内,她独自一人在房间内待着。而三十四和三十六,随时都盯着她,简直犹如在监视她一般。而这二女,绝对不会和她主动说话,如果询问她们任何事情,也只会以最简短的话语回答。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对吧?”
那是,之前她在巴士上询问而出的那个问题。只是那个问题,戏谑的成分更多,但是此刻,却是非常认真的了。
在最后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三十四和三十六都是瞪大着眼睛,似乎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更好。
“你们认识那个人吗?”不等二女作答,她又抛出了新的问题,或者说是……新的“台词”。
“一个戴着黑色兜帽,身高大约一米七……”
将那兜帽男子的外貌形容了一遍后,她抱着期待的眼神看着那两名少女。
“你们见过他吧?他是夏侯家的人吧?”绚音接着继续问:“他是……谁?”
三十四和三十六的双目依旧空洞不已。
“不知道。”
“三十六也不知道。”
“你们撒谎……你们在撒谎……”
此时,在另外一个房间内。
“三十二。”
“是。”
“明天,就是罗睺星再一次吞噬太阳之日。”
“我……知道……”
“夜王就是在这个日子出生的。”
夏侯焦岩和三十二坐在一张桌子的两端。
“‘夜王’对我们夏侯家而言很危险。”
三十二却是大气都不敢出。
“夏侯先生……夜王他,毕竟是夏侯家的人,他的母亲是……”
“我当然知道他母亲是谁。可是,你也莫要忘记,他的父亲是谁。”
随后,他的手在桌子上微微敲击着。
“罗睺是黑暗之星。他不应当降生。”
“夏侯先生,我……有点不舒服……”
三十二显然有抽身而退的意思,但,他身后,却是有两个红衣人靠近了他。
“‘日蚀’就要到来了。”
夏侯焦岩走近了三十二。
“回答我。”
“那张地图……你交给了谁?”
三十二顿时面色剧变!
“夏……夏侯先生,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知道?”
“夏侯绚音……若我愿意,可以让她今日就前往阴间。那么,我再询问你一次……”
“当年,我们拿到的那张地图,那张地图……你交给了谁?”
一把尖锐的匕首,已经横在了三十二的脖子上。
“我知道,以你的性格,就算我严刑拷问,你也不会回答的。你比狗更忠诚於宗家,忠於‘夜王’。但是,你能坐视夏侯青莲的孙女死去吗?”
“那张地图……你不可能带离珉山的。”
“那么……你交给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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