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雅?这个女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动我的人?”历薄情微怒着,眸光深沉。
不管他是冲着傅雅来的,还是真的为了保护她来的,农依依知道自己终于安全了。
“对啊,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妄为。历总你看,她下手可狠了,险些要了我的命!”农依依心情一好就得意忘形起来,都忘了害怕了,把脖子上的伤痕朝历薄情凑近,刚擦了药,那血红的掐痕和指甲印又红肿了不少。
历薄情眼风淡淡扫过一眼,农依依也不知道他到底看了没有,随后只听到一句颇为暖心的话:“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农依依一听心头大喜,立马乐的合不拢嘴,但她并没有要感激他的意思,麻烦可是他造成的,他解决本是应该之举,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只是,这算是他给她的承诺吗?农依依在心里揣测着。
如果他真的愿意为她讨一个公正的说法,那傅雅肯定是有好戏看了!
农依依心情大好,此时她真想大口吃肉大快朵颐庆贺一番,心头那块堵得难受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然而历薄情只逗留了一会便走了,他来大概只是想确定一下她死不死得了的吧?见她还能向他告状,最起码证明这个女人暂时没危险。
历薄情起身就朝病房外走,留给农依依的又是那一抹修长的背影,她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看,此时觉得心里越发的落寂。
当初她不顾一切的嫁给了卫奎阳,后来两人又离乡别井来到宁城独自闯荡,这些年除了彼此相依为命,互惜互怜,加上陆晴这么一个闺蜜以外,她竟什么也不曾拥有。
如今卫奎阳背叛了她,还烙得个净身出户,她除了这点单薄的姿色,剩下的就是永无止境的落寂感。
历薄情的背影很快消失在病房里,如他来时那般悄然无声。农依依似乎早已习惯,似乎又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