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刚骂完大离皇帝,这事还没彻底说完呢,这就开始嘲讽南靖的藩王了!
这已经不是不把王朝放眼里了。
这人特么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啊!
当初洞天就嘲讽过薛靖康,这事觉得语言不够,故意拿贺兰平云的人头,加大力度?
那可是十楼的武夫啊!作死也不能这么作吧?
难道真以为大离军队能够抵挡南靖的攻势?
所有人目瞪口呆。
就连顾守志和萧南河这次,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沈木无视周围人的眼光,他说道:“切记,不能开打,直接送去便好。”
“?”
“?”
…
该说的都说了。
顾守志跟萧南河自然知道沈木的脾气。
无奈也只能无功而返。
不过这也在意料之中,而让他们更为在意的,则是沈木交给他们的盒子。
毕竟这里面可是装着一位飞升境的人头啊。
两人在回去路上都很沉默。
不知过去多久,萧南河忍不住道:“你说这小子,是不是真的想找死?薛靖康的实力,你我都见过,就那日他出的那一拳,东洲找不出第二了吧?”
顾守志闻言似笑非笑:“萧南河将军是不是忘了,在下的老师,也是用拳头说话的,而且好像也是十楼的样子。”
萧南河闻言,恍然大悟!
“哎哟,差点忘了那位了!那就怪不得了,如果他出手,或许还真的有所转机,所以,按照这个情况,你那位老师会出手吗?”
顾守志叹了口气,没有作答,只是摇头。
他心中还是有些担忧的。
别的不怕,就怕自己的老师万一打嗨了,一发不可收拾,那就又要出什么麻烦事了。
若是在东洲,再犯了什么大错误,很可能就要被学宫除名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顾守志内心祈祷,可千万别到了这一步啊。
一路回到了边境军营。
顾守志跟萧南河前去找宋振缺复命。
当然,沈木的话,肯定没有原封不动的叙述,太难听。
不过依旧是让大离所有军营大臣气的咬牙切齿!
“他放肆!竟然如此口出狂言?”
“哼,狂妄小儿,真当我大离无人了?”
“我大离君王,岂能跟他平起平坐谈生意?他配吗?”
“陛下,我看这沈木是存心的!”
“没错,落井下石之人,无需理会,我们动员所有郡县和宗门一起制作丹药和符籙,我就不信,举国上下,还不如他一个封疆县城?”
“大人说得对!”
营帐之内。
所有人义愤填膺起来。
这事别说他大离皇帝宋振缺了,就连他们这些大离群臣的面子,那都是挂不住的。
唇亡齿寒,皇帝都没面子了,他们臣子能好到哪去?
这事绝对不行!
此时上方的宋振缺,面色暗沉。
虽说表情没变,但是内心也是极度的苦水翻涌。
但眼下的情况,他是真的别无他路。
“都别说了,这件事我自会定夺,眼下还有一事比较枣手,云鹤宗的云方持叛变,他对於我们大离军方的阵法太过熟悉,这对交战很不利,可有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