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萦没有看灵曦，但是拉住了灵曦的手：“你之所以会诞生，是因为诸天万界已经觉得我不是合适的万界之灵了。所以他们创造出了你。但是，我并没有死。很多本应该是你的东西，还在我的身上。”

灵曦看着尘萦，吐出了四个字：“天道之力。”

“嗯。”尘萦点头：“因为我没有死，这些些本来应该属于你的东西在我的身上，所以你没有感情。甚至是，最开始的时候对于外界根本没有反应。因为那个时候的你，严格上来说是不成熟的万界之灵，你缺失了很多作为万界之灵应该有的东西。”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尘萦的眼底是愧疚。

如果不是因为他占据了那些本来属于灵曦的东西的话，灵曦也不会经历那些痛苦的事情。

比如她也不会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死去。

想到这里，尘萦握紧了灵曦的手，压低声音对灵曦说：“对不起。”

听到尘萦的这句话，灵曦抬头看尘萦，开口问：“我想要知道为什么？”

尘萦的脸上是疑惑的表情：“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会去到其它衍生出来的世界，而且还是没有记忆，甚至是没有一点作为一个万界之灵应该有的能力的状态？”灵曦将自己的问题说得更加清楚了。

“我之前和你说过了，在这数千万年的孤独的岁月里面，我开始感觉不到活下去的意义了。”尘萦的声音有些低沉：“这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所以，在后来有人想要杀我的时候，我索性就成全了他们。”

可是，尘萦终究是高看了那些人。

那些人属于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办法杀死尘萦，只是将他困在了那些世界里面。

如果没有灵曦的话，恐怕以后他都会陷在那些世界里面，没有办法解脱。

听到这句话，灵曦开口问了：“为什么不自杀？”

尘萦轻轻笑了一声：“我想过的啊，可是不行。”

他既然是这诸天万界留下·的后手，这诸天万界自然是不会让他有自杀的机会的。

所以，他才会想要借住那些人的手来杀死自己。

想到这里，尘萦伸手抱住了灵曦。

如果早知道灵曦的诞生的话，尘萦是万万不会做这些事情的。

如果他不这样做的话，如果他早一点去找灵曦的话，她就不会吃这么多的苦了。

被尘萦抱住之后，灵曦依旧站着没有动，也没有回应尘萦。

尘萦掌心缩了缩，他问灵曦，声音有些沙哑：“你是在怪我吗？”

尘萦知道在这一点上面，是他对不起灵曦，可是他还是希望灵曦可以不要责怪他。

不要用怨恨的眼神看着他。

听到尘萦的话，灵曦开口了：“这不是你的错。”

这句话在尘萦的意料之外，他楞了一下。

灵曦继续说：“你并不知道我的存在，你也没有想要去占有我的这些东西。更重要的是，你没有动手害过我，这只是因果循环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