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mywife(1 / 2)

阴夫凶猛 正常的神经病 2081 字 23小时前

我试了试握力,很强大,强大的我都惊讶的闭不拢嘴,丑是丑了点,但能派上用场就行。

我在周围找了一块大石头,单品手指的握力便轻松将它提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我一时间不知道的如何应对,但是看到孙遇玄被白姑打得节节败退之后,我便意识到,现在不是不知所措的时候。

于是我提起爪手,朝白姑进攻,白姑对我的变化有些始料未及,毕竟她的主要目的不是让我变得可以与她抗衡,我唰的一下,将手挥了过去,阻隔白姑对孙遇玄的进攻,毕竟白姑眼睛看不到,所以这一下,她并没有来的急躲闪,以至于胳膊上竟然被我挖出个血口。

白姑甩出她之前用来对付无影的佛珠,将它套到了我的手上,她一念经,那佛珠便紧紧的收缩的起来,疼的我浑身一弓,但是我很快的便镇定下来,因为我发现我手上的力量似乎是可以撑开它!

于是我猛地一撑手,佛珠便哗啦啦的掉在了地上,白姑见状,脚岔开呈大字,手中画了一个圆形,那佛珠便被吸到了她的手掌之中,不过一会儿功夫,又变成了一串完好的佛珠。

白姑立即咬破手指,在佛珠上的奋笔疾书写什么,大喝一声:“星罗满布!”

她二手一撑,便将手中的佛珠如同天女散花一般朝我扔了过来,这么多颗佛珠,总有一个会打中我,而且我能感觉到,白姑这招法力十分的强!

就在我准备用爪去迎战的时候,孙遇玄挺身而出,运起煞气,将佛珠一一包揽,然后朝白姑扔了过去,白姑虽然年纪大,但柔韧性却超强,几个闪躲,便将飞去的佛珠全部躲开。

而孙遇玄经过这一下,仿佛受了重创,就跟一只被打碎翅膀的蝴蝶一般,我甚至有种他的身体被打穿了的错觉。

“孙遇玄!”我担忧的叫了一声:“白姑,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想要干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了,现在不毕急着问。”白姑看向我,然后手里拿着一枚舍利子:“你现在该乖乖跟我走了吧,否则我立马叫他魂飞魄散。”

孙遇玄的嘴角流着污血,而不似之前,流的是浅蓝色的血,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气血将近么?

“别!”我立即出声,道:“我跟你走,我现在就跟你走!”

我焦急的说,生怕白姑一个没听见,就将手中的舍利子丢了出去。

“这才对嘛,早这么做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年轻人啊,就是要吃点苦头才张教训。”

我不敢在饭放肆了,走到了白姑身边,我跟白姑都是背对着孙遇玄的,正要走,我却忽地感觉到白姑往身后丢了什么,以至于耳边传来了清晰的爆破声。

那枚舍利子?!

我眼角一痛,猛然转过声,只见方才还躺着孙遇玄的地方,此时只余留一片乌烟瘴气,白姑骗了我,她还是扔了手里的舍利子!

刹那间,我只感觉头顶上有雷轰然响过,有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来,我忽地腿软,差点跪倒了地上,我的眼睛通红,疼的抽搐。

难道孙遇玄……

死了吗?!

“啊!”我怒吼一声,举起手臂就朝白姑的脖子上挥去,势必要打断她的脖子。

然而我的手,却在白姑的一掌下彻底没了力气,白姑不急不缓的说道:“丫头,你太天真了,这么好的机会可以让他死,我难不成还会放过他?”

“只可惜。”白姑叹了口气:“只可惜他已经魂飞魄散,不能投胎做人了。”

“你把他还给我!”我像头发怒的狮子一般嚎叫着,悲伤的感情压抑的我几乎无法呼吸,我感觉自己就快要死了,甚至比死还要难受,我所有的悲伤都化作愤怒,就像是一个气缸,压爆了缸塞!

我一拳捶到白姑的脸上,直接将她一个眼球捶了出来,我不管她是个老太太,我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让她给孙遇玄抵命!

不,抵不了,就算白姑死了,孙遇玄也回不来了。

我浑身的肌肉因为愤怒而隆了起来,整个人就像一头即将变身的怪兽,我好恨,好恨!

趁白姑还没有起来的瞬间,我又朝她的面门捶去,这一拳力气极大,足以打爆她的脑浆,然而再捶下去的那一瞬间,我却扑了个空,一拳砸到了地上。

白姑在我身后起身,一口气还未落定,我便迅速转身一拳挥了过去,白姑这次却握住了我的拳头,我还是头一次听到她气喘吁吁得声音。

她说:“你难道还要杀人?你杀的人还不够多么?你身体里住着那么多得冤魂,一旦我念了渡亡经,你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死之前,你得先死!”

我像发了疯一般的和白姑对抗起来,渐渐得,竟然有了招式,而白姑慢慢得有些招架不住了,纵然她再厉害,可体力终究比不上我,不出几招,她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脸色发白。

而那个所谓的渡亡经,她是绝对不会念的,至少现在不会,就算念了又怎样,大不了一死,可就算我死了,也找不到孙遇玄了,再也找不到了!

我攥紧拳头,朝白姑挥出致命一击,这一拳直接打到了白姑得胸骨上,就算她有软金铠甲护体,也终究被我打的口吐鲜血,白姑捂住胸口,朝后踉跄了几步,就在我准备乘胜追击,将白姑一击毙命时,面前却忽然被扔过来了一个烟雾弹。

我被呛得流泪,就一个揉眼睛的动作,变让白姑被绝尘而去的车子给接走了,胸口淤积的愤怒无法抒发出来,我朝着夜空中大声嘶吼,就像一头发怒的野兽一般,原始的的愤怒支配着我的神经。

吼累了,我双腿一软,瘫倒在了地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从干涩得眼眶中钻了出来,宛如一根根钢针,用力刺着我得眼球。

我的嗓子沙哑,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