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贪嘴。
李崖坐在地上,身上华国百年前的老式长衫被地上的水渍浸湿了一大片,使得颜色一块深一块浅。
他满脸颓废,加上身上这副狼狈样,让人看了忍不住替他感到同情。
后悔。
真后悔。
都是那股香气惹得祸!
想到香气,李崖眼睛止不住地往蒲潼荏身上瞄,纵使蒲潼荏那样待他,饶是如此,他回忆那道香气时,还是忍不住感到垂涎。
太香了,让妖根本把持不住。
他自以为自己的口腹之欲控制的还不错。
再说活了这么多年,什么美味佳肴没吃过,他怎么会是那种‘眼皮子浅’的货色?
因此,这压根就不是他个人的原因。
要怪只能怪蒲潼荏。
是他,一定是他给自己下了药,或从一开始,对方就已经下了套,等着他去钻。
而诱饵,正是他身上的香气。
大意了!
自己怎么就没想明白这点呢?
不过好像当时他满脑子只剩下‘好香、想吃、太香了’这几个词,并且交替重复占据着整个大脑,甚至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