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只是一个最小的目的。你摔下马跌伤，一脸的血，我将你抱过手，那感觉……奇怪得很，似乎很心疼，很难受。当时我就知道，你对我来讲，是特别的。”

她也恍然想起那时，他常常来看她，每次话语不多，主要都跟她聊画作的意境。

他低声轻笑：“更重要的是，我喜欢你的画，喜欢看你作画的恬静样子，喜欢跟你讨论画作，总觉得似乎找到了知音一般。”

陌上悠轻咬下唇，小脸红了。

他桃花眼半眯，解释：“如果只是想利用你，我又何必苦留你在身边多日。我的身边，每时每刻都被人盯着。你在府里那么特别，我只能让你每天多作画，以这个借口留着你。”

“后来呢？你怎么又让我离开了？”她问：“因为我会危险？”

他脸色微肃，点头。

“不错，跟我为敌的人，迟早会发现我待你不一般，找机会用你来威胁我，将你置于危险中。我不得不放手，让你离开。”

她瞄着他看，好奇问：“后来呢？在边境相遇，你觉得意外吧？”

“是。”嬴舟微微一笑，道：“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内心激动万分。上天再一次将你送到我的身边，我们的缘分是天注定的。”

“意外的凑巧而已……”她低声。

“哪来的那么多凑巧！”他薄怒，沉声：“那时我就想，这辈子绝不再放手了。你要来北齐，那再好不过。还特意让人带了你的画，打算将你引到‘白风画馆’，可惜却一直没你的消息——急煞我也！”

她惊讶转了转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