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强奸我?真是不自量力!也不打听打听姑奶奶是谁,我趁他没注意,直接捏爆了他的蛋,让那孙子彻底断子绝孙!”
裹着过大素白僧袍的许晗盘腿坐在床上,手舞足蹈地跟郁文“显摆”战绩。
就像刚才那个委顿在他怀里抖作一团的人不是她似的。
“郁文小师傅,您说我是不是聪明机智又勇敢?”
她舔着脸往正在医药箱里翻找的郁文眼前凑,还悄悄朝他耳洞吹气,那嘴脸怎么看怎么恬不知耻、没心没肺。
“许施主,我这有佛偈一句,可想听听?”
郁文小师傅侧脸看向许晗,眼神无悲无喜,“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许晗明显愣了愣,然后又一脸嫌弃地摆了摆手,嘟着嘴开始撒娇抱怨。
“……什么嘛,又是相啊又是虚妄的,还有如来,人家听不懂啊。”
动作间,她腕上那几道破皮泛青的骇人淤痕露了出来,哪怕是涂抹了药膏,在冷色调的灯光下,依然看着就心惊。
“不如这样,郁文小师傅以身作则,好好跟我讲讲佛法。”
她抬手搭上郁文小师傅的脖子,用鼻尖蹭着他的侧脸,手也顺着领口往下滑。
“说起来,我对欢喜佛……”
“啊!”一声短促但绝对惊慌的尖叫。
许晗还没说完,就被郁文单手压在床上,床垫柔软,许晗几乎陷了进去。
她条件反射地就想挣扎。
太像了,这种无法反抗的压迫性力量,跟在黑暗里被那个混蛋压在床上的感觉太像了。
可她很快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眼前可是六根清净的郁文小师傅,自己一丝不挂地在他怀里窝在了好几分钟,他都一点反应都没有。
许晗想到这里,心里就莫名地沮丧,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