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上一次他自说上了昆仑被棋局所困,在上面下了完一盘棋,待了几日下山后,天下就变了样子了,而且已经过去了三、五十年,连玄机谷都不见了,自己在人间晃当了几百年,那种孤独……一言难尽……”飞儿再长叹了口气。
陈述也点了点头:“是呀,那是天地间,只剩下我一人,所认识的人,所熟悉的物,都荡然无存,陌生与恐惧相随,很可怕的。”
苏冷伸手握着陈述的手:“你明白佟少主的想法,所以,他必须跟的。”
“对呗,他是我一定劝不动的,别看他平日里彬彬有礼的,看似和蔼可亲的样子,其实倔的不行,就是个倔老头……”飞儿撇着嘴。
白冥轻笑出声:“丫头,你这样说佟少主,他会哭的……”
“再有一个就是石逸了,虽然说,他守着诺言,等了我几世,可仔细想想,他根本就没欠我什么,前世不欠,这一世也不欠,反到是我,欠他的。”飞儿再叹气。
白冥也点头:“石头这个,也说不通的。”
“看看吧,这就又多出两人来,虽然这两人的能力不在我们之下,可能佟修洁的功力更高一些,但也不能拉上去冒这个险,万一要是真有什么,我怎么心安?”飞儿咬着下唇,眼中闪过一丝难过。
苏冷和陈述明白飞儿此时的感受,想当初,他们下墓时,不也担心过这些吗?可是还有那么多人跟着,不让哪个去都不行。
“如果就这两人,还是好说的,我现在担心的是另外的几个人。”白冥也在叹气,喝了口茶。
“另外?不是吧?”飞儿都快哭了。
“你认为,任娇的鬼瞳是怎么回事?虽然她一直隐藏的很好,但这一辈里出这么一个,不是没道理的,而且能力自然不在你、我之下。”白冥看着她。
飞儿伸手抚额:“让我自己去吧,你们谁都别去了,不行的,坚叔就这么一个孙女,万一真的从山上下不来,我怎么交待呀?”
苏冷和陈述也是无奈的摇头,飞儿的感觉他们有亲身的体会,可有些时候,真不是当事人能做主的事。
白冥再次被飞儿的样子逗笑了,握住她拍额头的手:“任娇的事,我想你就算说了,也没用,坚叔应该这两天就会到了,而且任娇也天天盯着咱们的行动,估计已经都商量妥的,大不了,在上山时多看着她一些,万一有什么,先送她下来吧。”
飞儿想了想,也只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