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殊的情绪,只是淡淡瞟了容与一眼,沉默了许久,“茅屋的银两是我付的,等于说你多拿了三十两。”
“……”
容与表情一怔,心里突然涌起一种不好的感觉。
长欢没有管容与的小情绪,只是面无表情道,“要不你把三十两给我,我付你五两银子,这个价钱随便拉一个人过来都可以做。”
她的语气不轻不重,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容与看着她的脸色,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打算这样做。
他尴尬一笑,默默的把手收了回来,为了掩饰心里的慌张他挠了挠头,嘴角扯起谄媚的笑,“面前有个大活人不用,干嘛要废这个功夫去外面找人,又浪费时间又浪费精力的。”
话落,他撩起袖子就朝茅屋里走去,更加拼命的干起来。
这个女人,阴晴不定的,有时候特大方,有时候又特精明。
真搞不懂她!
长欢站于杂草丛生的庭院里看着前面,手自然的背在后面,衣裙被晚风吹起,空气里偶尔传来青草的气息,她目光深邃不知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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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冒昧的问你一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吗?”忙完一切的容与站到长欢身侧,偏着头,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生怕对方一个不快就往回拿钱。
但是他又按耐不住心里的小好奇,所以豁出命一问。
“你想知道?”
长欢偏头看着他,容与莫名觉得有几分阴气,搞得他心里慌慌的,他咽了咽口水之后,坚定的点了点头。
“想知道。”
“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