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都充当营妓了,昨天晚上好像就已经安排好了。怎么?你想要哪一个?”项蓝好奇地问。
“楚姬。”
“楚姬?她欺负过你吗?告诉三哥,三哥替你去找她算账!你现在要好好养病,不能再动气。”项蓝登时变了脸色,沉声问道。
“我自己可以处理,三哥。”楚若笑了笑,犟着鼻子笑道,“三哥,那些烧杀抢掠的坏人什么时候处理?我要去观刑。”
“别闹了!外面的天气特别冷,观刑的话你容易被寒气入侵,就更加难好了。”
楚若现在的姿势是趴着的,后半夜她臀部很疼,而且还总是火烧火燎的,涂抹了跌打损伤药以后,还是会有些疼痛。
她把头歪向床里面,“我不嘛,就要去观刑。看到那些人受到应有的报应,我心中的愿望才得以实现。如果连这些都做不到的话,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亲人和朋友?”
项蓝微微一愣,知道楚若说的是他的亲生七妹小茹,他点了点头,“好吧,那我回头问问什么时候用刑,到时候带着你过去。”
“嗯,解决完以后,我们就回家吧,我好想念父亲和四姨娘,他们一定也很想念我。”
楚若颔首,忽然十分感慨地说道,“在路上养伤的途中,身体应该也就好了。”
“再说吧,应该不会在此久留。”项蓝深深地长叹一声。
他也很想念家中的一切,只是不知道自己那个爱说是非的生母到底怎么样了。她的嘴虽然不怎么好,但终究也不是坏到骨子里的人。
“姑姑,姑姑,三舅舅来了!”
这时,凤涵从外面跑了进来,贼兮兮地朝楚若眨了眨眼睛,“只是三舅舅不好意思见您,他都不进来哦。”
楚若挑眉,闭上眼睛牟足力气喊道:“哎呦喂,我屁股好疼啊!真的好疼啊!”
“七妹,你怎么样了!”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楚若是在干什么,项青忽然闯了进来,急急火火地奔向床前,紧皱着眉头问道。
楚若睁开眼睛,顿时就愣住了。
项青的胡子总是每天都刮,显得特别有气质。
之前他们在丛林中行走了两三天没刮,本来就有些露青色了。可是今天再一看,简直邋遢的要命。
“额……二哥,你这个模样若是让双双姐看到的话,她一定会心疼死的。”楚若嘴角一抽,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了。
项青意识到自己被楚若给骗了进来,顿时面色红胀。
他尴尬地瞥了楚若一眼,别过头去歉意地说道:“七妹,对不起,昨天打疼你了。”
“二哥,我又没有跟你置气,你既然打了,就应该勇于承担下来才是。”楚若笑着打趣道。
想了想,她又加了一句,“况且,本来我跟哥哥们之间很亲厚,却没有亲密无间到那种地步。昨天被二哥打过以后,我心里特别的幸福,暖洋洋的。”
“真的?你别骗二哥了,怎么可能会不怪我呢?”项青诧异地看着笑颜如花的楚若。
他还以为按照楚若睚眦必报的性子,即便不打自己也肯定要赌气好一阵子的。没想到楚若竟然这样简单地就原谅了他,而且还说特别幸福。
楚若颔首,笑着说道:“真的,二哥,我不骗你。”
说完,她眼圈里也已经积满了泪水,略带哽咽地说道,“能够被哥哥们这样疼爱和关心,也是我一生的荣幸啊。”
如此,项青心中郁结的事情才彻底被解开了。
他关切地走上前,轻抚着楚若的脸颊,心疼地说道:“疼不疼?二哥昨天下手太重了,没有注意分寸。”
“疼呗,二哥打人的时候好无情,痛得我哭得稀里哗啦的。”楚若失笑地说道。
“唔,以后再也不打你了。”项青忏悔不已,回想起昨天下手太重,也觉得特别没脸面对楚若。
说到底,他们并不是亲生的兄妹,这样打一个成年的女子,人家怪罪也是理所应当的。
欧阳月站在外面,听着帐房内一阵欢声笑语,顿时恼火不已。
他本来想要进去,却还是转身走向别处。
楚馨绡站在营妓的帐房前,恨恨地望着楚若的帐房。
她原本都已经是耶律元的姬妾了,没想到昨天还是被许多个士兵狠狠地强暴了。要说心里不恨那个项纯,也是不可能的。
募地,她看见欧阳月走了过来,得知他是明诏过的皇帝后,忽然心生一计。
欧阳月走得急,并没有注意到身旁有没有女人。
就在他刚刚路过楚馨绡时,楚馨绡忽然衣带稀松地跌到入他的怀中。
“混账东西,是谁这样……”
就在欧阳月想要发火时,忽然见到一个跟楚若的样貌有那么几分相似的女人,正露出白皙的锁骨,楚楚可怜的在怀中望着自己。他狐疑地问道,“你是……”
楚馨绡以为欧阳月被自己给吸引住了,哽咽地说道:“奴家楚馨绡,原先是大亚王朝之人,后来辗转沦落到这里,受尽了侮辱,体力不支倒入英雄怀中,真是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