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只是一个情劫而已, 渡过去了就是傻鸟的福气。”容舍道,“这种事,要自己想明白了, 才能真明白。旁人是说不通的。”
白得得还有些懵懂, 不过也按照容舍的话没去找傻鸟,只是晚上却再次缠住了容舍, “我跟你一起睡好不好?”白得得拉着容舍的袖子, 央求道。
然后在容舍高傲地拒绝之前,举起手发誓道:“我保证什么都不会对你做, 我就是觉得有些冷。”为着秃毛的事儿, 白得得都觉得发寒。
容舍看了白得得的手半天,最终才点了点头。
说起来容舍和白得得已经许久不曾同床共枕了, 突然躺在一个床上, 白得得一开始还有点儿陌生感, 但下一秒她就已经用手脚缠住了容舍。
“你上辈子是蛇变的吗?”容舍无奈地问, 但也没挣开白得得的手脚。
“嘻嘻。”白得得笑得欢愉,“你身上暖暖的,抱着舒服。”其实白得得是因为傻鸟的事儿,大概有些兔死狐悲之伤,这才想抱着容舍取暖。
情人相处,肌肤相亲时,心里上才最有满足感和安全感,隔着衣裳,就像隔了肚皮一般。
白得得缠了容舍一会儿,就开始不满足了,悄悄地用了法术去解容舍的衣襟。只可惜容舍的衣襟就跟上了锁似的,纹丝不动。
白得得用额头蹭了蹭容舍的下颚,得来他一句,“快睡吧,不是说什么都不做吗?”
“我真的什么都不做,我就是想抱着你嘛。”白得一边撒娇一边再去解容舍的衣襟,这次就畅通无阻了。
不过白得得的确是说到做到,她仅仅是脱开了容舍的上衣,将脸贴在他光滑的胸膛上,听着他胸腔里的心跳,便觉得万事足以。末了,似乎觉得还是不够亲近,又索性自己不害臊地将衣裙脱了,只穿了件短短的白裙,露着一双大长腿去绞缠容舍的腿。
偏偏她还真是说到做到了,亲近到了这个份上,白得得还能心净无瑕地选择纯睡觉。
不过当白得得均匀的呼吸传来时,仰躺的容舍似乎还睁着眼睛。
第二天,白得得起床时十分难得的居然见容舍还躺着,她拾起落在床边的衣裳一边穿一边看容舍。
容舍此时也坐了起来,衣襟依旧敞开着,露出光洁的胸膛,无端显出一点儿慵懒又潇洒的意态来,看得白得得心里发痒,凑过去在容舍的唇上啄了一口,“你再睡会儿吧,今天我给你做饭吃。”
容舍看了白得得一眼,那眼神里满是怀疑,“你做的能吃吗?”
“怎么不能吃了?”白得得娇嗔容舍一眼,“别小瞧人,你等着,我很快的。”
白得得的速度果然很快,不多久就端了一个水煮蛋进来。
“很好,果然能吃。”容舍嘲讽道。
白得得轻咳一声,“你别急啊,虽然只是水煮蛋,但是我的水煮蛋跟别家的吃法可不一样。”
容舍做了个请的动作,让白得得来示范如何个不一样。
白得得亲手把那水煮蛋剥了,然后抡指如刀,将整个凤凰蛋片成了薄薄的一片片,但蛋型却还完整无缺。
然后白得得又在容舍的注视下,用手掌在凤凰蛋上轻轻一抹,便将椭圆的蛋摆成了一朵花的形状,“如何?”
“嗯,不管再摆多少朵花,不都还是白水蛋的味儿么?”容舍很不给白得得的面子。
白得得娇嗔道:“就知道你最难讨好了,不过这也难不倒我。”白得得说罢,很得意地将刚才从叠瀑图的蜜花上收集来的花蜜取了出来,均匀地点在一片片蛋白上,“这下色香味俱全了吧?”
白得得双手将“凤凰花”捧到容舍面前,“尝尝吧,我的白氏神仙丹,天下独此一味,你可是唯一一个有幸尝试的。”
容舍接过盘子,动了动筷子,夹了一片放入嘴里。
“怎么样?”白得得像个求赞扬的孩子一般迫不及待地凑到容舍跟前。
“嗯,果然是天上没有,地上无双的美味。”容舍赞道。
白得得傲娇地道:“不过再好吃的东西吃多了都会腻,以后我每十年给你做一次,你就不会吃腻了。”
容舍斜睨白得得一眼,“所以你的温柔贤惠每十年我才能享受一遭?”
“哈哈。”白得得打着哈哈不说话了。她这突如其来的贤惠不过是受傻鸟影响而已,怕自己对容舍不够温柔细心,万一把容舍气得跟秃毛一样溜了,她可找不到人。光是想想,白得得就觉得自己大约是过不了那所谓的情关了。
也许人和鸟真的不同,情感更丰富,反观那傻鸟,白得得都还在为她发颤呢,她却没几天就重新活蹦乱跳了起来,又开始跟白得得争抢凤凰蛋吃了。
果然还是没心没肺的鸟过得开心点儿。
白得得的时空诀在容舍的“操练”下,三个月里有了不小的长进,算得上是初窥堂奥。
而跟裘其利的比试还真被容舍给料中了。
“今日请姑娘过来,是想商量你我比试的事。玉山书院收藏的材料,白姑娘都见过了,材料虽然不少,却并非件件齐全。至于圣级材料更是稀少。咱们炼器师虽然专心于炼器之道,但取得炼器之材也是本分。恰逢瑶池秘境开启,不知白姑娘可愿一试,用在秘境里取得的材料来炼制法器,如何?”裘其利道。
“可是你老是魔尊境,我却不过是大魔王境。”白得得道。
裘其利道:“老夫自然不会欺你年少。我座下弟子如一,如今也是大魔王境,和你修为相仿,就由她代替老夫进入秘境,可算公平?”
这个自然是公平的,白得得也没话说。
南草听说过“如一”的名头。“居然是如一,啧啧。”
“如一是谁啊?”白得得问。
“瑶池域排名第一的大美人你都不知道?”南草道。
说起来,到了瑶池域之后,白得得还真没关心过美人榜了,主要是她每天看自己的脸,都觉得再不可能有人比她更完美了。
南草又是两声“啧啧”,“你这得是有多自恋啊?容舍是怎么受得了你的?”
“什么锅配什么盖呗。”白得得得意洋洋地道。
因为入秘境的日子越来越近,白得得缠容舍也就越来越紧了,晚上不用容舍催她,她自己就开始反催容舍睡觉了,然后驾轻就熟地脱光了衣裳钻进他怀里,搂着他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