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要是不告诉我怎么办?”傻鸟可不傻。
“我的人品你难道还信不过?”白得得问。
傻鸟很直接地摇了摇头。
白得得撇开头道:“你爱说不说。”
傻鸟实在是没法子了,现在是它好奇心害死猫,只能认输道:“实话告诉你吧,那就是个万年老处男,我就没见过他身边有女人。”
白得得一听心里先是一喜,继而一惊,“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处男。”
傻鸟道:“反正我跟他的这么些年都没有,至于他以前的事儿我就不知道了。”
白得得道:“你说万年,你跟了他一万年了?他那么老吗?”
傻鸟道:“他已经算是最年轻的了。前途无量。”
“什么叫算是最年轻的?”白得得问。
可是傻鸟却再也不肯说了,不管白得得怎么威逼利诱,它都不肯再说。白得得只好作罢。
“诶,该换你说了,你可不能耍赖。”傻鸟道。
白得得道:“那就说来话长了,不过我跟你简短总结一下吧。”
“嗯,嗯。”傻鸟激动地点头。
“就是容舍带了做了一场特别长特别长的梦。”白得得道。
“然后呢?”傻鸟问。
“然后就没了啊。”白得得耸了耸肩,她是傻了才会跟傻鸟说她和容舍的隐私呢。当然那也是因为那隐私实在是太不可为人道也了,连白得得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场梦。
不过以后白得得和容舍到名为“地球”的星域度蜜月的时候,她在那个末法星球倒是找到了很合适的形容。
那场梦写成一本书的话可以叫:快穿之肉文女主角。
且闲话少提,白得得盼星星盼月亮地终于盼来了和枪王决战的日子。提前一天白得得就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想搬到南草的那间客栈去住。
“为何要去她哪儿住?”容舍很自然地问道。
“因为要修身养性啊,我看到你就会分心,我去跟南草住正好收收心。”白得得早就想好借口了。
容舍皱了皱眉眉头,“你这半月不是已经很修身养性了吗?”
白得得心虚地避开了容舍的眼睛,“没有啊,我心里难道还不知道么?我看到你就很难心如止水。”
既然白得得都这般说了,容舍也没再挽留,只不过却亲自将白得得送到了那客栈,又进去替白得得将床铺亲手布置了一番,这才道:“去吧,明日之战我对你有信心。”
白得得点点头,就任容舍那般走了,也没说去送一送。
南草狐疑地看着白得得,“怎么,吵架了?”
“没有啊。”白得得道。
“那你怎么会回来住?而且对容舍的黏糊劲儿也没以前那么厉害了。”南草道,“你少忽悠我,说吧,说出来我给你参谋参谋。”
白得得原是不想说的,可是不说的话她又憋得慌,最后只好低声道:“我觉得,我可能是变心了。”
“变心?这么快?我就说你们女人最是凉薄,水性杨花,难怪当年我总是莫名其妙被甩。”南草控诉道,“这么说你不喜欢容舍了?”
白得得摇头道:“也不是,我还是喜欢他的,可是我也喜欢别人。”
“别人是谁?”南草问。
白得得道:“也不算是人。只是给我提了个醒儿,原来我不是只喜欢容舍这一款的。”
“所以你这是想三妻四妾?”南草问。
白得得道:“没有啊,我知道那样会对不起容舍,我不会那么对他的。我就是心里随便想想,可还是觉得有些对不住他。毕竟他可是全心全意对我呢,你也看到他对我的样子了对吧?”
“哼。”南草白了白得得一眼,“以后我都站容舍一边了,你这个三心二意的女人,亏容舍瞎了眼,会看上你。”
“你现在也是女人好不好?”白得得很无语地道,“我们应该互相支持。”
南草直接摔门走了。
白得得捧着脸叹了口气,她也不想的啊,可是她管不住自己的心啊。那场梦里,容舍一会儿冷若冰霜,一会儿摇尾乞怜,她觉得每个版本的容舍都很喜欢啊,然后再看现实里的容舍,就难免觉得寡淡了些,只盼着他多些孪生兄弟才好。
白得得是带着黑眼圈走到斗器台的。好在容舍这次给她做的衣裳选的是以晚霞光为材质。这晚霞光只要晴天的晚上抬头都能见,但是想要采集却是千难万难。
据容舍说需要以特殊的剪子,才能从天边裁剪下来,然后以冰灵盒盛放九九八十一日,等晚霞光灵力凝结后,才可制衣裳。
白得得不知道特殊的剪子得有多特殊,但她怀疑这甚至不是瑶池域能有的手段。
白得得一进斗器台,就发现这里简直是人山人海,还有小贩看到商机,在外围卖零食的,比如瓜子茶水之流。
以前来观战的都是男子多,这次却不一样,女修士完全顶住了半边天。一看白得得进来,就开始对着她身上的衣服指指点点。
白得得侧耳仔细听了半天,才明白这些个女修士来看炼器比试只是顺带的,主要是为了来看新时尚的。
毋庸置疑,白得得这一次的出场又是光芒万丈,美艳不可方物,晚霞裳又引领了一波时尚,不过这次这些女修士可就没办法跟风了,因为晚霞光可不是谁都能采集到的。
因着人的瞩目,白得得的下巴就扬得更高了,一看就是高傲不好相处的,她自己却还沾沾自喜。并没打算自降身段和庸脂俗粉列为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