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生命始终有限,那么他就得让别人替自己完成未完的工作,到了现在,从村里一批年轻人出逃开始,已经不是传统的祭祀问题了。”
“毕竟如果硬指标只是献上童男童女的话,只要村里人每三年做到不就行了?但千百年来已经形成的规则显然不仅如此。”
“外面的人遭到诅咒其实与留在村子里的人并不关心,没有听说过哪届的诅咒波及到村里的,只要维持上供便可冷眼旁观。那么为什么村长他们要多此一举,掺和诅咒的事?又是用死猫女婴迎接我们,又是制作油灯,又是在我们床底贴符咒。”
“这一切的指向说明整个村子的祭祀动机和氛围以及形成的规则早就不同于初衷,别的村民可能傻乎乎不知道,但有人肯定知道的。”
“这一代的祭司?”有几人同时开口道。
陆清嘉点了点头,正是守祠堂的那个汉子。
“那咱现在就去找他求证吧。”有人站起来道:“我试探过,他只是普通人,以我们的本事,只要掌握了问题方向,问出真相没问题的。”
“不用,我已经问了。”陆清嘉道,说着地上冒出一滩淤泥,散开后就是汉子被五花大绑堵着嘴的场面。
难怪陆清嘉一开始就大言不惭的说他已经破解了一切,原来早确认好了。
这会儿他的话便更有了可信度,便有玩家直接问道:“那么诅咒规律又是什么?”
“排除昨天突然死亡的人不提,目前就你一个人经历过不止一次的诅咒,如果均摊的话,这明显不符合规律。”
陆清嘉却道:“不用将我列入,我的事对寻找规律没有任何参考价值,反而会扰乱你们的判断。”
“你说什么?”
“为什么?”
“所有玩家不同一个起点吗?”
众人有些震惊,因为游戏讲究绝对公平,规则上玩家的待遇应该是差不多的,这也是玩家最在意的地方之一。
陆清嘉一个人遭到诅咒的针对,玩家们虽说不是在替他感到义愤填膺,但不公正的地方绝对让人感到担忧。
陆清嘉却示意大伙儿冷静:“我受到诅咒的原因是因为血亲曾来过这个游戏,可能是从那个时候继承下来的诅咒,所以一开始就对我不利。”
“但相对的,因为沿着对方的通关思路可以更高效率的解开副本真相,这对于我来说既是风险也有好处,所以不必质疑游戏的公平性。”
当然真正的理由肯定不止如此,只不过多的陆清嘉便没必要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