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女士脸色一垮:“笑,还有逼脸笑,老不死的,一把年纪还发骚,进监狱里还想着勾女人,你是只要还喘着气就不老实是吧?”
钟父一腔热血碰了墙头,脾气也上来了:“你好意思说我?你数数你都多少天没来了?”
“你朋友圈里发的那都是些什么?我还没死呢,你就指望二嫁了?”
“是啊!”安女士漫不经心道。
钟父立马就跪了,也不敢置气:“老婆,老婆我错了,你尽管骂,敢顶一句嘴我自抽三百下,别说气话,小心气坏了身子。”
“你说那也不是我的错对吧?你老公长得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放心,信我一封没看,礼物巧克力啥的我全卖了,还有这次的球赛门派分成,我全攒了起来。”
“这不你快要生日了,老公我现在也没什么正经收入,就琢磨着好歹自食其力给你买点像样的礼物。”
说着还不耐烦的瞟了钟里予一眼:“咱俩以后只能互相依靠了,难不成指望那叉烧?”
安女士这才冷笑一声,接着对儿子道:“学到了吧?”
钟里予叹为观止的鼓了鼓掌:“果然言传不如身教,爸!你真厉害。”
钟父茫然:“学什么?”
“学怎么哄人啊。”
钟父反应过来了,脸色一变:“你还是去找那骗子了?”
安女士笑呵呵道:“何止,阿野已经靠贱卖自己成功打入内部,把人追回来指日可待了。”
“贱卖?”钟父不可置信。
“那也不算。”安女士想了想,否认道:“阿野好歹还有两千工资呢,你以前来我家干苦力讨好爸妈一分钱没有还得倒贴上门礼物,还是你更贱。”
“老公,咱们儿子比你有本事,你高不高兴?”
钟父气得快吐血:“你怎么回事?好日子不过诚心要家里不得安宁是吧?那骗子是能过日子的人吗?”
安女士凉凉道:“你也不是啊,老娘还不是跟你过了二三十年?”
钟父一噎:“反正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