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车,庄园里的佣人看到她明显没那么紧绷了,过来泊车的泊车,嘘寒问暖的嘘寒问暖。
郑叔笑着迎上来,笑道:“嫂子,回来了?吃饭没?厨房炖了您爱喝的汤。”
“吃了,阿野吃了没?”大美女也就是钟野的母亲安女士问。
郑叔道:“没呢,下午出去一趟回来就开始发呆,一准被人甩了。”
安女士:“我怎么听你还幸灾乐祸呢?”
“没,没!这不孩子大了,也该让他自己处理感情纠纷了吗?”郑叔连忙道:“说起来明天有场监狱足球赛,家属是可以进去参观的,我哥为了在您面前表现一番,可是苦练了好久,位置已经留好了,大嫂您看您明天——”
“再说吧,看明天有没有姐妹约我喝茶。”
郑叔脸上一阵扭曲,为他老大感到凄凉,但如今形势比人强,只得小心翼翼——
大哥,兄弟尽力了。
安女士上楼径自来到钟里予的房间,见儿子站那儿都快变成栏杆一部分了,心里也大概猜到怎么回事。
她视线落到床上,有件被随意仍在上面的外套,外套周围是散落的照片。
她拿起来,一张一张翻看,顿时眼睛就亮了:“哎呀!这不是嘉嘉吗?”
钟里予闻言,终于停止了当石雕,连忙进来想抢照片。
结果被他妈一个转身避过:“你抢干嘛?我就看看,最多copy两份,一份存电脑收藏,一份放手机做屏保,又不要你的。”
钟里予听着就不好了:“不是,您能不能改改看脸的毛病?你儿子前对象你都不放过。”
安女士叹口气:“我要能改,当初就不会上你爸的当了。”
“那你看我爸去。”
“死老头有什么好看的?”安女士冷哼:“我可听说了,至今还有不少女人每周给他寄情书和巧克力。”
钟父年轻的时候是让人腿软的大帅哥,现在快五十了,因着自己保养好,还吃过老婆从儿子那儿得来的保养品边角料,整个人看着也是三十出头。
跟钟里予站一起像兄弟不像父子,当初被扔进监狱的时候,对于他这种级别的教父,那时候自然新闻报道传遍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