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雅公主，你我既然要继续合作下去，那就必然要坦诚相待。我希望公主你不要有任何隐瞒，这可不利于你我之间的合作。”林墨微笑道。

合作？

这是合作么？

司雅心中苦涩不已，分明就是她完全受制于林墨，被当成傀儡了。

虽然被当成傀儡很难受，但至少比死了好。

“少主若有什么想问的，司雅知无不言，不敢再有隐瞒。”司雅涩然说道，这不是推托之言，而是实话，在林墨面前，她哪还敢玩手段。

林墨看似平和，但她却知道，这个黑发黑眸的年轻男子只是不屑于玩手段罢了，不然玩起来的话，十个她都未必能比得上对方。

从林墨带的七宝神树和风天行二人就看得出来了，早就已经有准备了。

“我很好奇，你们万灵宫在表面上无论是顶层实力，还是其他方面，都已经远不如天霄殿了，为何天霄殿没有覆灭你们万灵宫。万灵宫底下莫非还隐藏了力量？”林墨开口说道。

司雅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了片刻后，才说道：“少主不是万灵城的人，不知道也很正常。我万灵宫其实没有隐藏力量，早年都在争端中耗掉了。如今，除去闭关的暗宫之主外，其余四位大帝是万灵宫最后的顶端力量了。至于为何天霄殿没有覆灭我万灵宫，其实很简单，因为我万灵宫一被灭，这万灵城就彻底完了。”

“哦？”林墨更加好奇了，他判断得出来，司雅说的应该是实话。

万灵宫必然有牵制其他顶级势力的能耐，不然万灵宫如此势弱的情况下，还能继续存在，那就很不合理了。没有哪一个最顶级的势力会愿意让万灵宫存在的，毕竟万灵宫在万灵城的影响太大了，近百万年的影响。若是覆灭了万灵宫的话，必然能取而代之。

“万灵城乃是先祖帝尊以其道场所化，耗费了近百万年的时间才成为万灵城。天霄殿根基就在万灵城中，若是覆灭我万灵宫的话，万灵城就会崩毁。倾巢之下无完卵，他天霄殿也难逃崩离。”司雅说道。

“为何覆灭你万灵宫，万灵城就会崩离？”林墨凝视着司雅。

“少主是想问关于掌控万灵城的方法么？”

司雅看出了林墨的想法，无奈的摇了摇头，“恐怕要让少主你失望了，自从先祖帝尊逝去之后，万灵城的掌控之法失传了大部分。如今，我们只能依靠血脉中遗留的部分掌控之法来控制万灵城而已。而控制的力量，仅有万灵城的万分之一都不到。”

“外界其实也早已知晓，但却没有大帝敢去承受万灵城万分之一的力量，哪怕是天霄殿的准帝尊也不敢。当然，我们也不敢随意用出，毕竟有一个没人知晓的先决条件，必须得三位大帝同时催动，一旦催动出这等力量，那三位大帝都可能会遭受重创，甚至会陨落。”司雅说道。

听到这里，林墨已经明白了万灵宫为何一直没有覆灭的缘故。

掌控万灵城万分之一的力量，就是一种威慑。再加上万灵城的存在和万灵宫牵连在一起，天霄殿必然不会覆灭万灵宫。

“那你们和天霄殿联姻……”林墨望向司雅。

“天霄殿是无法覆灭我万灵宫，但却可以压制我万灵宫。至于为何联姻，个中有很大的缘由，主要是我们一位关键的后人陨落了。”司雅说道。

“什么意思？”林墨眉头一皱。

“我们万灵宫历代继承人体内都会有一小段掌控万灵城力量的掌控之法。我这一代有三个人有，包括我在内。三人的掌控之法合并后，才能引动万灵城万分之一的力量。然而，那位关键后人陨落后，却是导致那一段掌控之法遗失了。没有了这一段掌控之法，我们已失去了压制的力量。”

“天霄殿可能是知晓了这一点，所以才找我们万灵宫联姻……他们早就图谋已久了，一旦联姻，剩下的子嗣后人有可能会拥有大部分万灵宫血脉的，而这些人只要被天霄殿掌控在手里，他们就可以逐步吞并和掌控我们万灵宫，最后成为真正的万灵城执掌者。”司雅说到这里，神情透着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