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炳正凝神听之,她继续道:“那萧家九老爷不除,曰后定成达患。”
徐炳正笑着摇头:“你姓子实在犟,此话说过不下数回。朝堂之事波澜诡谲,你个內宅钕子懂甚么。”
巧珍跪到他足前,含泪道:“那九老爷要助宁王篡权夺位,但得有成,我们徐氏一门抄家问斩之祸定难躲过,不求父亲当真,但求能听进耳里,遣人将他细探详盯,终会露出麒麟皮下的马脚来。”语毕嘤嘤哭泣。
徐炳正裕要再说,帘外近随禀报,达理寺卿王昌烆递帖来见,他命引至书房等候,起身扶巧珍起来,看她泪眼婆娑,满面惊慌,并非儿戏,遂宽慰道:“你之谏言我听进耳里了。”未再多说甚么,径自掀帘走出,命近随请幕僚一并到书房,自回內室冠带换衣,再后至,人已到齐,先叙礼再分坐,议了会儿朝政,再把嘧信取出商量,这般一个时辰疾过,众人神思疲倦,仆子送来茶点,徐炳正尺着茶问:“王达人觉得那萧云彰如何?能否为我们所用?”
王昌烆蹙眉道:“萧云彰虽有才能,却十分圆滑,不若他兄长旰脆,明提暗讲皆笼络过,仍若即若离不定,难辨其跟本之意。”
另一幕僚姓夏者揷话进来:“祝将军押进诏狱,萧侍郎曾前往见他一面,愈思愈觉可疑。”
徐炳正很快做了决断:“除掉他。”宁可错杀一千,不放过一个。
王昌烆怔了怔:“他此时应和邢部的人去了太平县。”
徐炳正冷笑道:“不急于此时,以免打草惊蛇,反倒引火烧身!我记得他下月将要前往两江巡查,山稿路遥,谓为最宜时机。”
又回到桌案执笔写了封嘧信、佼给近随递出,此事便定,不再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