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吧(1 / 2)

溪曦的小臭臭 冬减西 1923 字 2个月前

这晚餐实在是晚了些。

他本就是矜贵雅致的,现下吃得慢条斯理,外卖便当硬是吃出了山珍海味的姿态。

溪曦作陪了一会儿,实在无聊,索性四处看看。

他的办公室并不是那种过分夸张的宽敞,大约是互联网公司扁平化管理,没什么职级划分。

来回走了两圈,也看完了。

非要说有什么特别的,那就一个字,乱。

办公桌上散乱着文件,喝了大半的黑咖啡,钢笔眼镜车钥匙随处可见。

她也算是不拘小节的性子,实在看不过去,稍微动手将杂物归置了,没敢动那些密密麻麻的a4纸。

江酬看到她在帮自己收拾,也不出言制止。

这办公室里的任何一样,外人是碰都碰不得的,偏她例外。

也没什么可费解的,她又不是外人。

好半晌,大少爷终于用餐结束了。

溪曦走过去,看着桌上的餐盒,其他倒不觉得少,唯独那碗糖醋仔排光盘了。

想着电话里他委屈的口吻,想来是真馋了。

“合你胃口吗。”她边收拾,边找话茬子随口一问。

江酬停下收拾的手,煞有其事地反问道:“你是指菜还是人。”

果真是吃饱喝足了,连说话都带着油腔滑调。

某人的花言巧语没见效,反而换来送餐小姐姐的白眼一枚。

将餐盒装进包里,正要起身,被人截了胡。

“做什么啊。”她正想去洗手,擦完桌子总感觉手上油腻腻的不舒服。

男人不答,反而摊开她的手心,刚才的红还没褪尽,她那么娇气的一个人,这哪里是提重物的手啊。

江酬心疼了,低头吻了吻掌纹中心,舌尖细细吮着,极尽安抚。

被他亲的很痒,溪曦笑呵呵地躲,敌不过男人的力气,半推半就地随他闹去。

等他亲够了,这才抽回了手,掌心粘粘的,她放到鼻尖下一嗅:“都是菜味儿。”

“嫌弃我?”某人不乐意了,搂着娇软的身子往怀里带,那绵密的吻洒落在脸颊处,颈项间,无一处落下。

“哪敢啊,别……好痒,哈哈……”说错话人赶忙认怂,躲不及挠痒痒的手,防不住雨点般的吻。

闹了好一会儿,溪曦气喘吁吁地窝在男人怀里。

缓过神来,刚才的问题还没回答呢。

她推推他,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你还没说好不好吃呢。”

在江酬这里,溪曦总想多得到几分肯定,没来由的。

她问得坦荡,男人却是心猿意马。

刚才胡闹一番,丝绒质地的衬衣领口玩得散了扣,大片雪白肌肤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从男人的角度看下去,胸前那两颗鼓鼓的软嫩酥胸若隐若现,他尝过,滋味非凡,这一回忆,又多了些口干舌燥的难耐。

一瞬间,眸色暗沉如墨。

江酬忍了忍,将目光挪到她满怀期待的艳丽脸庞上,实事求是:“好吃。”

花一样貌美的女孩,得了满意的答案,笑得毫不保留,灿若惊鸿。

她其实很容易满足,又有点傻气,和外表的高傲冷艳截然不同,越品越醇,后劲是不腻人的甜。

就好像是,很久之前喝过的蜜酒,尝过一口,至今难忘。

江酬贪心地想,为这笑,他什么都肯依她,无论得失,不计前因。

男人的脸缓缓靠近,目光盯着软嫩的唇瓣。

正要触碰的那一瞬,某人煞风景地打岔:“真的有股菜味儿。”

江酬一顿,下一秒越加不留情地吻下去,舌头蛮横无理地闯进去,勾出她的甜口小舌,吸进嘴里,吃得呷呷作响,带着食物的气息从男人的舌尖渡过去,一股脑沾染了透。

嫌弃他?哼。

溪曦被吻得天旋地转,分不清东南西北之际,脑子里只闪过两个念头。

这样接吻,很不卫生哎。

下一个念头,刘森同志的糖醋仔排真的绝了。

一个赌气的吻成功点燃无边的情欲。

男人的唇舌沿着修长的天鹅颈一路下移,皓齿啃噬着锁骨,留下一朵朵暧昧粉红。

衬衣扣子被他解开,叶片状的奶罩只薄薄一层布料,刚才不过嗅了嗅她的奶香味,鼻尖擦过乳头,这会儿便凸起饱满而挺立着。

她的胸型很完美,尺寸也是让人惊艳的足够,沉甸甸的两颗缀在胸前,根本不需要加厚的文胸来衬托什么。

这倒好,方便了他为所欲为。

江酬最喜欢她的奶子。

他没说过,但溪曦就是知道。

“好像又沉了些。”男人掂量着一手罩不住的嫩乳,尤其严谨地说道。

溪曦无语了,早过了青春期,怎么着,还能二次发育不成。

“胡说什么啊。”拍打着他肆意蹂躏的双手,不肯顺从:“我不要在你办公室里……”

想着上回也是在这里,胡闹到天黑,那些画面太艳情,越想越觉得害臊,叫人控制不住的面红耳赤,连带着话话都说不全了。